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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思请行鲁君曰“天下主亦犹寡人也将焉之?”孔思对曰“盖闻君子

2022-08-16 08:21:34 发布 浏览 235 次

孔思请行,鲁君曰:“天下主亦犹寡人也,将焉之?”孔思对曰:“盖闻君子犹鸟也,骇则举。”鲁君曰:“主不肖而皆以然也,违不肖,过不肖,而自以为能论天下之主乎?凡鸟之举也,去骇从不骇。去骇从不骇,未可知也。去骇从骇,则鸟曷为举矣?”孔思之对鲁君也,亦过矣。

孔思请求离开,鲁国君主说:“天下君主都像我一样,您将要去哪里?”孔思回答说:“我听说君子像鸟儿一样,受到惊吓就飞走。”鲁国君主说:“君主不贤能,到处都是这样。离开了不贤能的君主,到了另一个不贤能的君主那里,你自己认为能了解评价天下的君主吗?大凡鸟儿飞走,都是离开惊吓它的地方,到不受惊吓的地方。离开受惊吓的地方去不受惊吓的地方,是未知数。如果是离开受惊吓的地方又到了一个受惊吓的地方,那么鸟儿为什么还要飞走呢?”孔思对鲁国君主的回答,是不对的。

魏惠王使人谓韩昭侯曰:“夫郑乃韩氏亡之也,愿君之封其后也。此所谓存亡继绝之义。君若封之,则大名。”昭侯患之,公子食我曰:“臣请往对之。”公子食我至于魏,见魏王,曰:“大国命弊邑封郑之后,弊邑不敢当也。弊邑为大国所患。昔出公之后声氏为晋公,拘于铜鞮,大国弗怜也,而使弊邑存亡继绝,弊邑不敢当也。”魏王惭曰:“固非寡人之志也,客请勿复言。”是举不义以行不义也。魏王虽无以应,韩之为不义,愈益厚也。公子食我之辩,适足以饰非遂过。

魏惠王派人对韩昭侯说:“郑国是韩氏灭亡的,希望您分封他们的后代。这是所说的使灭亡的得以保存、使灭绝的得以延续的义举。您假如分封了他们的后代,那就会得到高尚的名声。”韩昭侯为此而担忧。公子食我说:“我请您允许我去回答他。”公子食我到魏国,拜见魏惠王说:“贵国命令敝国分封郑国的后代,敝国不敢接受。敝国被贵国视为祸患。以前晋出公的后代声氏当晋国国君,被囚禁在铜鞮,贵国不怜恤他,却让敝国保存灭亡的国家,延续灭绝的诸侯,敝国不敢接受。”魏惠王羞愧地说:“本来不是我的意思,请贵客不要再说了。”这是提出别人的不义行为来为自己的不义行为辩解。魏惠王即使无话可说,韩国做不义的事却更严重了。公子食我的话,正好足以文过饰非。

魏昭王问于田诎曰:“寡人之在东宫之时,闻先生之议曰:‘为圣易。’有诸乎?”田诎对曰:“臣之所举也。” 昭王曰:“然则先生圣于?”田诎对曰:“未有功而知其圣也,是尧之知舜也;待其功而后知其舜也,是市人之知圣也。今诎未有功,而王问诎曰‘若圣乎’,敢问王亦其尧邪?”昭王无以应。田诎之对,昭王固非曰“我知圣也”耳,问曰“先生其圣乎”,己因以知圣对昭王。昭王有非其有,田诎不察。

魏昭王向田诎问道:“我在东宫的时候,听先生议论:‘当圣贤很容易。’有这事吗?”田诎回答:“是我说过的话。”魏昭王说:“既然这样,先生您是圣贤吗?”田诎回答:“还没有建立功业就知道这人是圣贤,这是尧对舜的了解;等到有功业后知道这人是圣贤,这是一般人对舜的了解。现在我还没有功绩,您却问我:‘您是圣贤吗?’请问您是尧吗?”魏昭王无话可说。田诎回答魏昭王的时候,魏昭王本来就没有说“我了解圣贤”,而是说:“先生您是圣贤吗?” 田诎自己就用了解圣贤的话回答魏昭王,使魏昭王具有了本来不应有的声誉,这是田诎没弄清楚。

赵惠王谓公孙龙曰:“寡人事偃兵十余年矣,而不成,兵不可偃乎?”公孙龙对曰:“偃兵之意,兼爱天下之心也。兼爱天下,不可以虚名为也,必有其实。今蔺、离石入秦,而王缟素布总;东攻齐得城,而王加膳置酒。秦得地而王布总,齐亡地而王加膳,所非兼爱之心也。此偃兵之所以不成也。”今有人于此,无礼慢易而求敬,阿党不公而求令,烦号数变而求静,暴戾贪得而求定,虽黄帝犹若困。

赵惠王对公孙龙说:“我致力于消除兵患已经十几年了,可没有成功,战争不能消除吗?”公孙龙说:“消除兵患的本意,在于兼爱天下的心思。兼爱天下,不可能用虚名做到,一定要有实际。现在蔺、离石归属了秦国,您就穿上丧服,束着头发;向东攻打齐国得到了城邑,您就设宴庆祝。秦国得到土地您就穿上丧服,齐国失去土地您就加餐庆祝,这不是兼爱之心啊!这就是消除战争不能成功的原因。”假如有这样一个人,傲慢无礼却想受到尊重,结党营私却想有好的名声,号令频繁又多次改变却想求得安静,残暴贪婪却想求得安宁,即使是黄帝都会感到为难。

卫嗣君欲重税以聚粟,民弗安,以告薄疑曰:“民甚愚矣。夫聚粟也,将以为民也。其自藏之与在于上,奚择?”薄疑曰:“不然。其在于民而君弗知,其不如在上也;其在于上而民弗知,其不如在民也。”凡听必反诸己,审则令无不听矣。国久则固,固则难亡。今虞、夏、殷、周无存者,皆不知反诸己也。

卫嗣君想加重赋税来聚积粮食,人民不安定,他就把这告诉薄疑说:“人民太愚昧了!聚积粮食,是为了人民着想。他们自己保藏粮食同保藏在上面有什么区别呢?”薄疑说:“不对。粮食保藏在人民那里您就得不到了,那就不如保藏在上面;粮食保藏在上面人民得不到了,那就不如保藏在人民那里。”大凡听话一定要反躬自省,能明察秋毫, 那命令就没有不听的了。国家能反躬自省就稳固,稳固就不容易灭亡。现在虞、夏、殷、周没有存在的原因,是不懂得反躬自省啊!

公子沓相周,申向说之而战。公子沓訾之曰:“申子说我而战,为吾相也夫?”申向曰:“向则不肖,虽然公子年二十而相,见老者而使之战,请问孰病哉?”公子沓无以应。战者,不习也;使人战者,严驵也。意者恭节而人犹战,任不在贵者矣。故人虽时有自失者,犹无以易恭节。自失不足以难,以严驵则可。

公子沓任周的相国,申向去向他游说,申向见到公子沓时浑身发抖。公子沓讥讽他说:“申子来向我游说却浑身发抖,因为我是相国的缘故吗?”申子回答说:“我很不肖。虽然这样,但公子年仅二十岁就做了相国,接见长者却使他浑身发抖,请问这是谁的过错?”公子沓无话回答。发抖是因为不习惯见尊贵者,使人发抖是因为态度严厉骄横。如果尊贵者态度谦恭,进见的人仍然发抖,责任就不在尊贵者身上了。所以,别人虽说时常有犯过失的,但自己还是不能改变谦恭待人的态度。别人犯过失不足以责难,用严厉骄横的态度待人则应该责难。

那抬木头的人,前面的人喊“嗨哟”,后面的也跟着应和;君主有见识的,言谈不会首先开口。别人领唱,自己就跟着唱;别人先走,自己紧随其后。根据大臣付出的努力来估计成效,根据大臣所说的事确定他的名分,根据大臣的成就考察名分和实际是否符合,这样,游说的人就不敢胡言乱语,君主就能抓住根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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