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八日,专折奏查明宁国府宣城县金宝圩殉难绅民,汇案开单,请分别旌恤。
十六日,出城点验马队,阅视操练。
十七日,驰折奏移驻徐州,整理马队。计马队已到徐州者前后四起,饬营务处李昭庆等认真挑选,编立队伍,配齐器械,换补马匹,其老病死废者概行遣撤回旗。并奏报捻匪回窜皖境,调派各军赴颍州会剿。附片奏称,此次实收到战马七百七十七匹,管解各官,异常劳瘁,应请奖叙。
二十四日,按视张树声淮军营垒。
二十八日,阅淮军操演阵法。
是月,迭奉寄谕,令公移驻许州,节制皖、鄂、豫三省军务,居中调度。捻匪任柱、牛洪、赖文光,由颍州、陈州窜山东之曹州,张总愚一股尚留屯南阳之境。
九月初一日,驰折奏刘铭传一军迭获胜仗,贼东窜曹州,趋重东路。调徐州全军赴山东会剿,调临淮军接防徐州,调周盛波移驻归德。惟马队无多,久未办成游击之师,自问尚无破寇之术。附片奏金国琛所部勇丁闹饷一案,尚未讯办就绪,不能赴甘肃巩秦阶道之任。又片奏湖北军务,请仍全归官文节制调遣。
初三日,核定马勇营制营规及马步合队章程。
十五日,贼破辛家寨,徐州戒严。
十九日,驰折奏接奉寄谕,欲令李鸿章亲带杨鼎勋等驰赴河、洛,将豫西股匪扑灭,兼顾山、陕门户,而以吴棠署理两江总督,李宗羲、丁日昌递署漕督苏抚,饬臣函商,迅速覆奏。又奉寄谕,令鲍超驰赴河南,归臣节制各等因。查近日贼势东趋,距徐城不远,当以全力专顾东路,已调郭松林、杨鼎勋两军防剿沂海一带。若李鸿章视师河、洛,别无可调之军以带赴西路。近闻闽、粤兵威大振,发逆穷蹙,若令鲍超改赴河南,实为有益于豫。至李宗羲、丁日昌权领封圻,未免嫌其过骤。数年以来,皇上求才若渴,于疆臣保荐人员破格超迁,外间疑为非常之才,责备吹求,于是台谏弹劾生风,并归咎于原保之员。若令循资渐进,少为回翔,则该员不至见妒于同僚,而言路亦不至仇视乎疆吏,实有裨于中外和衷之道。且庙堂之黜陟赏罚,非阃外诸臣所宜干预。今以督抚要缺,谕令臣等往返函商,尤觉非宜,因不俟李鸿章、吴棠商定,直抒管见。附片奏报贼势南趋,有回雉河老巢之说,张总愚一股已近湖北之境。是时陕西巡抚刘公蓉为御史陈廷经所劾,疏词激切,获谴甚重云。
是月,张总愚窜湖北境,回窜河南。
福建官军进克广东镇平县,贼踞嘉应州城。左公宗棠奉旨节制广东、江西各军,出境督剿,三省官军合围嘉应州。鲍公超新募湘勇一军赴江、广会剿。
十月初九日,按视李昭庆所部马队步队,饬令训练成军,以出为游击之师。
十一日,驰折奏徐州官军击贼获胜,贼仍窜山东,潘鼎新破贼于丰县,回驻济宁。附片奏贼所以注重山东者,以运河东岸平衍富饶,不似河南之荒瘠。臣所以注重东路者,以山东北邻畿辅,天下之根本也;南邻江苏,湘、淮各军之根本也。霜降以后,水落冰坚,河防尤急,请敕下直隶督臣严冬春之防,只可增兵,断难减戍。若贼回窜开封以西,当调大支游击之师赴豫会剿。附片奏保吉林协领春寿、营总穆隆阿开复处分。又奏四川训导唐焕章留营差遣。
是时,张总愚股匪由郏县、禹州东窜开封之境,任柱、牛洪、赖文光等股由曹州西窜,与张总愚合股,扰犯襄城、舞阳,势趋鄂境。
三十日,驰折奏捻匪西窜,周盛波在宁陵击贼获胜,刘铭传在扶沟击贼获胜。现在贼势谋扰湖北,檄饬徐州马步各军分驻周家口,腾出刘铭传一军为游击之师,不复拘泥十三府州之说,随贼所向,跟踪追剿。李昭庆所领万人,俟鞍马齐备,即令驰赴河南,纵横追剿。附片奏资遣吉林、黑龙江、察哈尔应撤官兵九百员名,起程回旗,参领三栋阿等病故请恤。又奏邸军办捐委员前广东臬司龄椿病故请恤。又片奏预筹鲍超一军进兵之路,须以襄阳为老营,由湖北粮台照料银米军火。